【本文来自《罗思义:决定2023年中国经济刺激计划成功与否的关键问题是什么?》评论区,标题为小编添加】
信真您说的二次分配调节方案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,中国四十年产生的富豪(私有资本积累)量超过美国二百年的根本原因是第一次分配的严重倾向性所致。
(相关资料图)
还是让数据说话:我国居民劳动所得(工资)从1983占GDP的56.5%,到2005下降为占GDP36.7%,2020进一步降为GDP的24.9%(参考《中国统计年鉴》),而刚刚过去的2022,全国工资总额GDP占比进一步降为20.9%。其不但远低于美日英法(工资占比均在50%左右或以上)等富国,也大大低于大多数低收入国家。
而在劳动报酬占比下降的同时,资本所得则反向增量同步增加(现在还要讨论让劳动者延迟退休,再多奉献、再少拿,还谈什么二次分配调节?)。
这个问题不好评论。
我以为一个原因,在于中国的发展太快。
市场经济条件下,工资增长当然遵循经济规律,国家很难干预。一个干预手段就是规定最低工资,我印象中至少上调了两次。国家上调了最低工资线,其他岗位必然同步上调。
最近十年好像没调过了。我试着给一个原因,中国发展太快。
比如劳动密集型行业,八十年代月工资600到800,现在沿海至少得4000吧?于是这类行业或者往内地迁移,或者往东南亚迁移。比如富士康就从深圳迁移到河南,还同步提高了工资。
由于这一切发生在二代人之间,一次分配再提高,这类企业外流速度也会提高。但是劳动力素质却难以在二代人之间大幅度提高,国家通过行政手段调节,就导致相关企业难以盈利,被迫外溢。那么未能提高就业能力的一批人就会面临无业可就的局面。
高素质就业也是如此,大量高学历人员被培养出来,但是除尖端行业紧缺以外,一般高质量行业竞争激烈,因此光是大学生可就不行了,博士也开始竞争中学教师了。
还要至少一二代人社会才能走向平衡。
所以问题很对,主要手段不在二次分配,在一次分配。
但是一次分配的调节也受很多因素约束,简单比较发达国家和中国的工资占GDP比重不合适。
我记得有一个类似问题,那就是每万元GDP能耗,二十年前还是公知话题。据说中国每万元GDP能耗是外国的数倍,于是bebebebe。
当年我就看出问题,中国接过的是中低端企业,当然相对能耗高,国外把这类企业淘汰了,当然看起来用最少的能耗创造了最大的GDP。
可以持续吗?现实应该已经回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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